谷歌前ceo对华冷战(“说到对华关系,英国应该与美国脱钩”)

“说到对华关系,英国应该与美国脱钩”

参考消息网1月5日报道香港《南华早报》2022年12月19日发表社论,题为《说到对华关系,英国应该与美国脱钩》。全文摘编如下:中英关系的“黄金时代”是短暂的。近年来,在中国与西方关系吃紧的大背景下,中英两国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英国首相里希·苏纳克宣布两国的“黄金时代”结束,他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不过,苏纳克11月在其首次外交政策讲话中的语气与他的鹰派前任莉兹·特拉斯有所不同,后者想要将中国定性为“威胁”,苏纳克则称北京是英国价值观和利益所面临的“系统性挑战”。他说,英国必须承认中国在全球事务中所发挥的作用,并倾向于与中国接触而不是采取冷战论调。由于苏纳克所在政党的右翼力量敦促对中国采取更具对抗性的立场,未来这位首相的处境将如履薄冰。英国一直效仿美国的做法,限制中国参与被认为敏感的一些领域。华为公司正在被清除出英国的5G网络;英国政府部门已被告知停止使用中国制造的监控系统;一家中国实体收购英国大型半导体制造商的行动最近受阻。不过,面对他自己所说的国内“深远的经济危机”,苏纳克明白与中国保持良好工作关系的重要意义。中英两国间的商品和服务贸易规模已经达到每年930亿英镑。英国的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都有在中国进一步投资的重大计划。英国和中国有充分的理由寻找合作方式,同时承认彼此之间的差异。英国是第一个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西方大国。两国的联系由来已久,涉及商业、文化、体育、教育和旅游等各个领域。有迹象表明,一些欧洲国家正试图将自己对中国的态度与美国的对华态度区分开来。如果英国也制定一套有别于美国的对华政策,这将是明智的做法。延伸阅读:媒体:苏纳克对华放出硬话有英国人还嫌“软”英国首相苏纳克2022年11月28日发表了他上任以来的第一次外交政策演讲,其中对华政策的部分最受关注。苏纳克称,中国对英国的价值观和利益“构成了系统性的挑战”,这个在中国人看来没有任何根据的消极表述,英国国内一些人还不满意,认为苏纳克没有正式将中国归类为对英国的“威胁”。批评者认为,这是对华立场的“软化”“绥靖主义”,是一个“大错误”,这些人对华心态之偏激可见一斑。短短几年时间,英国就将自己提出的中英关系“黄金时代”,变成今天这般颜色,连“中国对英国构成系统性挑战”有些人都觉得轻了软了,由此可见英国政治的激进主义已经到了荒腔走板的地步。英国这一惊人的转变是如何发生的?激进对华态度是如何在唐宁街10号占据上风的?有什么催化剂引起了英国政治的化学反应?细究这些关系到英国未来走向的重大问题,会发现其关键环节竟然经常被一些政客充满情绪化的、狭隘的对华主观认知所左右,来自华盛顿的外部影响也产生了不小作用。苏纳克的两名前任——约翰逊与特拉斯曾经先后将中国定义或准备定义为“系统性竞争者”和“威胁”,在这期间,英国国内的反华议员一直在对唐宁街10号施加强大压力,试图在首相办公室的地图上将中国死死钉在“威胁”的敌对位置。苏纳克将中国称为“系统性挑战”应当说是取了一个“中间数”:比起他此前的对华务实态度变得更意识形态化,同时又与那些最激进的主张保持了一定距离。因此,对他的指责虽然看起来荒诞,却并不令人意外。至于中国怎么对英国“构成系统性挑战”甚至“威胁”,基本都是英国一些政客拍脑门臆想出来的,信口开河说出来的,缺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严谨的论证过程,非常不负责任。这不仅是曾经当过全球性帝国的英国的悲哀,也必将让英国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果英国外交特别是对华政策越来越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英国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还将加速滑落。英国人迟早要对这个教训作深刻反思。实际上,中英之间互利共赢的空间仍然是广阔的,在经贸领域互补性的结构没有发生变化,在全球性议题上的多边合作需求也同样存在,中国还是原来那个致力于对外开放与合作的中国,对中英关系的期许也没有变。一个直观的例子是,虽然遭遇了诸多不利因素的影响,但中英经贸合作节节攀升,在很多领域甚至逆势上扬。2021年中英双边贸易额再度刷新历史纪录,与此同时,两国在应对气候变化以及全球卫生、反恐等领域也保持着多边互动,双方互有所需。作为前财政大臣的苏纳克对这些显然心知肚明,但他当下所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甚至都称不上是“走平衡”,而更像是被党派斗争和政治极化的负能量挤压得动弹不得。这是英国政治的悲哀。这两年英国政府对华表述不断调整,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其对外政策的混乱。这种混乱与英国脱欧所带来的内部迷茫几乎是同频共振的,它首先折射出的是英国作为老牌帝国自信的崩塌。在无力解决各种内外困境的情况下,极端反华成了一些政客死死抓住的救命稻草,在一些对华议题上,伦敦的姿态甚至比华盛顿更加激进,仿佛不这样做,英国就无法证明自己。然而结果是,人们看到一个敏感、脆弱、狭隘的英国,它更像是给华盛顿干脏活累活的马仔。看情况这种状态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哪个国家与英国打交道都不得不考虑这些因素,但这主要是英国自己的问题,最终为此埋单的也是英国人。总体而言,在对华问题上苏纳克比特拉斯显得理性一些,至少语气有了不同,但我们没有看到苏纳克在扭转英国对华错误路线上做出足够努力,不过他的任期刚刚开始,外界还需要听其言观其行。我们希望,不管谁当英国首相,都不要被各种激进力量牵制,因为那些政客的错误观点经过舆论放大和发酵后,正在像暗中滋生的毒蘑菇一样,毒化着英国的对华舆论环境,而毒蘑菇是吃不得的。

对于谷歌云而言,中国市场不重要吗

谷歌前ceo对华冷战(“说到对华关系,英国应该与美国脱钩”)

对于谷歌云而言,中国市场不重要吗我国此前也曾发布《国务院关于促进云计算创新发展培育信息产业新业态的意见》以及《云计算综合标准化体系建设指南》,将云计算提升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亚马逊AWS、微软Azure等云服务巨头显然已经看到中国市场未来在云计算上的巨大机遇,截止目前,AWS在华两个区域布局有数据中心,共4个可用区,据不完全估计年营收或已达到15亿元人民币,折合约2亿美元,该数字仅次于阿里云、腾讯云。微软Azure在中国已有3个数据中心,虽在营收上没有给出确切数据,但通过与世纪互联的合作,微软Azure在中国已有11万企业客户,1 400多个云合作伙伴,入华成效显著。竞争对手对中国云计算市场不断抛出的橄榄枝,置若罔闻、视若无睹都不会成为谷歌云的最佳选择。谷歌在云计算上的“淡定表现”是一种假象还是在谷歌的整体战略中,云计算只是个“配角”?谷歌的云计算是个配角吗?如果要论云计算在谷歌发展战略中的地位,我们可能需要从谷歌的企业文化说起。20年前,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在加利福尼亚的山景城创办了谷歌,两位创始人虽然性格迥异,但在如何管理公司或谷歌未来应该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上却有着惊人的共识:崇尚技术,这让谷歌有了很深的工程师文化;崇尚创新,又使谷歌的“登月”文化传承至今;梦想改变世界的大情怀,又让谷歌的各项业务不因短时的利益而改变航向。因此,两位所向披靡的谷歌创始人带领谷歌涉足了一切他们可以涉足的领域,只要有创新、只要他们认为对未来有益,谷歌就会去做,这就有了我们看到的谷歌无人驾驶汽车、谷歌眼镜,甚至是谷歌收购的Youtobe等等。于是,当我们将谷歌的云计算业务放在谷歌整个产品生态中去的时候,谷歌云就稍显渺小。谷歌旗下的产品分为三大类,针对消费者的“人人适用”类,针对企业客户的“企业适用”类,针对开发者的“开发者适用”类,看起来产品图谱很简单,但如果把每类下的产品数量相加,谷歌的总产品数量则有110种之多。然而,谷歌的云计算业务没有被单独归为一类,外界通常笼统地将谷歌云端平台、谷歌G Suite等统称为谷歌云业务,在谷歌一年一度的财报中,也鲜有提及“谷歌云”,而是把它归到了“其他收入”行列。值得考虑的是,谷歌母公司Alphabet2017年度营收超1000亿美元,谷歌云的营收只占到了4%(实际占比可能比这个更少),谷歌公司的营收大王——广告业务,其2017年营收占到了谷歌总营收约90%。对比AWS已被亚马逊宣称成为营收主力,谷歌云的地位确实有不小落差。一言以蔽之,有了广告业务这个收入引擎,谷歌董事会们并没有指望云计算能给他们赚多少钱。如果用“云计算不重要”来形容谷歌云的战略地位又不太恰当。因为2015年谷歌CEO桑达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请来了重量级人物,企业计算巨头VMware(现已被戴尔科技集团收购)创始人黛安·格林(Diane Greene)加入谷歌,担任谷歌云CEO(Google Cloud CEO)。在随后的2016年谷歌消费者大会上,黛安·格林宣布正式启用Google Cloud 谷歌云,谷歌云的征途由此开始。在戴安·格林的带领下,谷歌云产品目前已覆盖计算、存储和数据库、网络、大数据、物联网、机器学习、身份验证与安全、管理工具、开发者工具等九大方面。今年2月,谷歌首次就云计算部门的营收进行了宣布,戴安·格林表示2017年谷歌云的季度营收已经达到10亿美元,按此推算谷歌云年营收最高达到40亿美元,位于国际巨头亚马逊AWS 2017年度营收175亿美元之后,却排在中国体量最大的云服务商阿里云2017年度营收17.85亿美元之前。此前,戴尔·格林还在演讲中透露,拉里·佩奇等谷歌董事会高层都为谷歌云2017年取得的成就感到兴奋,并正在筹备云计算相关企业的收购事宜。如此看来,谷歌对云计算的态度大致明了:不打算靠云计算赚钱,但可能在谋划继续往里面砸钱,不急不躁,小步慢跑。2016年11月,世界人工智能顶级专家李飞飞加入谷歌,担任谷歌云人工智能机与器学习首席科学家(Chief Scientist, Cloud AI & ML),这里谷歌将“Cloud(云计算)”、“AI(人工智能)”、“ML(机器学习)”融合成了一个词,简称为“Cloud AI & ML”。可以看出,这位深耕人工智能、机器领域的科学家将会于“谷歌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重组后的Alphabet组织架构图,仅供参考)2015年谷歌母公司Alphabet启动企业结构重组,2017年完成重组后,“Cloud”作为一个单独的部门位列其中。AI或ML没有单独成立部门,原因或许在于Alphabet的各个子公司中,无论是神秘的谷歌X实验室、人工智能Deepmind,还是无人驾驶汽车项目Waymo都离不开AI&ML,也就是说对于谷歌各项子业务,AI&ML都作为底层支撑,无需单独成立部门。对于谷歌云也是如此。李飞飞这位以研究AI&ML擅长的首席科学家被冠以“Cloud AI & ML”的头衔,她工作关键将是把AI&ML深度融进云计算。李飞飞也这么做了,她的第一站就是中国。2017年12月,在上海举行的谷歌开发者大会上,李飞飞宣布“谷歌AI中国中心”正式成立,那天她身着一件中国红风格的旗袍短袖侃侃而谈。李飞飞是谷歌云官网挂出的十位高管中唯一一位华人面孔,这个身份或许与谷歌选定其为Cloud AI & ML首席科学家不无关系。在2018年3月,谷歌 Cloud Next 17上,李飞飞发布了谷歌云面向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的一系列新API 以及收购机器学习竞赛平台Kaggle。之后谷歌云可能还会借助“谷歌AI中国中心”进一步壮大其在中国的云计算业务,这一天希望不会等太久。谷歌这次会妥协吗?2010年,谷歌搜索业务退出中国的事件,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关于谷歌退出中国的原因外界说法很多,一种声音认为,谷歌单方面确认其遭受来自中国黑客的网络攻击;另一声音,谷歌在与中国本土搜索引擎百度争抢份额的过程中败下阵来,仓皇逃脱;还有一种声音则是因为,谷歌无法接受中国政府提出的“内容审查”要求;另外,也有人指出,是李开复的离职,让谷歌缺乏一个中国区领导者,致使其无法本土化。总之,谷歌最后选择了不妥协。然而这次,谷歌云将经受的来自中国政府的考验相对更加严峻,因为涉及到了中国用户的数据问题。中国《网络安全法》对数据主权做了规定,即数据要采取本地化存储,对于本国或者外国公司在采集和存储与个人信息和关键数据相关数据时,必须使用主权国家境内的服务器。无论是亚马逊AWS还是微软Azure、苹果icloud等跨国公司巨头都已经选择顺应中国政府的要求,与中国本地公司合作,基础设施交由中国公司运营,苹果icloud甚至将钥匙串一并迁移回中国。谷歌云会跟它的竞争对手们一样选择妥协吗?谷歌云的华人领导者李飞飞能否带领谷歌云归航?谷歌创始人拉里佩奇曾表示:“企业只以盈利为目的,而不为改变世界做出贡献,就不能成为另人满意的企业”。在谷歌的整个生态中,“现在”与“未来”是两个明显的分界线。谷歌的营收大王广告业务是“现在”,而“未来”则是人工智能、无人驾驶等一切可以让人类变得更好的技术,当下,谷歌将“云计算”也划分到了“未来”里。“非盈利”的想法可能不会使谷歌云选择快速攻入中国市场,它的步伐用“培育云计算“可能比用“占领市场”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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