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第一就是混”,农机企业如何才能成为行业第一
“不争第一就是混”,“一天当两天半用”的潍柴文化强作用下,重组后的潍柴雷沃上半年表现很抢眼,据说销量和销售额同比都增长了60%,潍柴雷沃一扫暮气,重新变得生机勃勃且取得了骄人业绩,这让我们看到了强大的企业文化的威力。
“不争第一就是混”这个口号非常棒,并且市场经济本身不是优胜劣汰,不进则退,不争第一就没有未来,到了第一也要永不懈怠,那么问题来了,在陷入红海的农机行业,如何才能成为第一呢?
一、绝对的销量产生绝对的第一
真正的第一一定是销量的第一,在市场竞争中,销量第一往往比销售额第一和利润第一更重要,拥有第一的市场份额,才能实现规模效应,才有最大的市场占有率和享受到马太效应的红利。
所以农机企业在市场竞争中最初的目标和最终的目标应该统一起来,那就是争当市场第一。
要成为第一,首先要保持持续的增长,并且要高于行业的平均增速和竞争对手的增速,销量的内在属性就是增长,只有增长才能够永恒,在这方面国内企业要学习江苏沃得。
沃得连续8年时间在全喂入水稻联合收获机行业保持第一,沃得每进入一个新领域和推出一个新产品,都会有比竞争对手更快实现销量的突破,目前沃得在水稻插秧机、打捆机、植保机、拖拉机、甘蔗联合收获机、小麦联合收获机等品类上进入了行业前三或有实力进入行业前三,沃得成功的秘诀就是绝对的销量。
笔者观察,沃得每进入一个新的领域,总是快速的推出产品,不怕出问题,在市场验证中不断地迭代,最终拥有经过市场严格检验过得有竞争力的产品,如水稻插秧机、打捆机等。
沃得大约在2015年进入水稻插秧机市场,当时水稻插秧机行业格局很稳定,久保田、洋马和井关三家日资品牌有绝对的垄断地位,但机会永远存在,只要抓竞争住对手的软肋及比竞争对手做得更好。
沃得做水稻插秧机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沃得在学习国内外竞争对手的基础上快速推出样机快速投放到东北市场上,第一批样机质量、结构、服务等都有很多问题,退换机的比率非常大,沃得根据市场的反馈迅速改进产品并完善服务,第二年增加产量增加投放市场的机器数量,市场上仍不认可,仍有大批量的退换机现象发生,这一次收集的反馈信息更多,产品改进更有针对性,第三年的迭代机更大批量的投入市场,虽然仍有退换机现象,但是比例已经很小了。
2021年春季笔者在黑龙江、吉林走访市场时,用户已经对沃得、星月神等国产插秧机很认可了,市场反馈的信息是沃得的机器质量越来越稳定,性价比优势很高,用户愿意购买,成为日系产品的强大替代品。
2020年沃得水稻插秧机实现了高速插秧机4000台、手扶插秧机6000台的佳绩,据从供应链上获得和信息,2021年沃得高速插秧机备货量7000台,照这个速度发展再有不到3年的时间,沃得的在插秧机行业将超过日系品牌成为行业第一,届时全喂入水稻联合收获机的故事将重演。
二、创造全新的品类成为第一
身陷红海竞争,企业生存维艰,活下来就是最大的战略,所以根本没有心思争第一。
弯道超车实属不易,自己创造赛道更容易成为第一,具体来讲就是在自己所属行业创造一个全新的品类,抢占市场先机,自己将自己推上第一的宝座。
通过创新品类成为第一,在农机行业里有一个非常鲜活且典型的案例:
湖南龙舟公司在全喂入水稻联合收获机竞争中败北之后,把水稻联合收获机底盘和水田旋耕机组合起来发明了一种叫自走式旋耕机的农机,从而开创了一个全新的品类,龙舟是这种旋耕机的开创者,同时被公认是行业第一,之后这种产品成为一种独立的产品品类,并被国家农机购置补贴系统所接纳,定位为自走式履带旋耕机,2020年自走式旋耕机销量超过5万台,这种产品其实也可以称为水田旋耕专用拖拉机。
三、通过价格战成为行业第一
定价定天下!价格战可以是最低端的竞争手段也可以是最高明的竞争手法,价格战是一种能力,实力弱小的企业能够发起价格战,但是享受不到价格的成果,真正在价格战上受益的是有实力发起价格战且有能力将价格战进行到底的企业,最终把很多竞争对手扫地出门,自己成为行业老大。
国内擅长价格战的企业有很多,格兰仕和双汇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这两家企业通过长期持久的价格战把几乎所有的竞争对手都扫地出门了,这两家企业打价格战的底气是卓越的成本控制能力,而成本控制能力又来自规模化,这两家企业的产品品质超过竞争对手,但是价格比假冒伪劣产品还要低,用户没有理由不选择格兰仕微波炉和双汇的火腿肠,截至目前格兰仕和双汇的价格仍是行业最低的,竞争对手绝大多数被淘汰。
农机行业也有价格战的高手,如高速插秧机行业的星月神。该品牌专注于高速插秧机,该公司的策略是用手扶插秧机的价格来销售高速插秧机,用低价的高速插秧机代替手扶插秧机,据笔者今年在东北市场了解到的情况,该公司汽油版6行高速插秧机,在补贴完之后用户只需要掏27000元,并且厂里还送侧深施肥装置,这个价格算下来和手扶插秧机相关无几。
该公司的策略是正确的,近几年国内手扶插秧机占比在不断地减少,该公司的高速插秧机成为国产品牌第一,目前正在冲击久保田、洋马的市场,该公司目标是成为国内高速插秧机行业第一。
四、细分领域成为单项冠军
在《隐形冠军-未来全球化的先锋》一书中,该书作者舒尔曼.西蒙说“只有专注才能成为第一流。谁试图同时赢得100米和马拉松比赛的金牌,在这两个比赛中都会失败,集中力量是获得最佳表现的一个不可缺少的条件。
细分领域成为单项冠军就是在大行业里一个细分的子行业里成为第一,但最好是未充分竞争或尚未被对手发现的行业,有一些细分的子行业通过精心培育会变成大行业。
五、单一型号销量最大成为第一
在拖拉机、联合收获机这种大品类行业,要成为一拖东方红、雷沃重工、沃得农装这种综合实力很强的行业大佬是很难的,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长期努力加上产业大机遇,这些企业是综合实力突出,属于全能型的选手,一般很难复制也很难全面超越,但是在某一细分领域或某个环节上,小企业也可以超越大企业成为行业第一。
比如2020年华夏成为1804拖拉机的销量冠军。1804拖拉机是国内的需求量较大的主流功率段,2020年全行业总共销售了1.77万台,实现销售额36.9亿元,前十大畅销1804品牌计销售9500台,占总销量的54%,其中山东潍坊华夏公司1804销售1600台,占比接近10%,成为该功率段的单项冠军,另外华夏在2004、2104、2204等大马力拖拉机上占有率也位于前列,表现出华夏在大马力拖拉机上的整体实力。
虽然在整体实力上华夏与一拖东方红、潍柴雷沃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180马力及出的拖拉机领域,华夏的性价比突出,具有较强的竞争优势,尤其是1804马力上有绝对比的优势,在单一型号上的第一也是第一,企业只要深入地挖掘和有意识的宣传这种单一环节的优势,对企业的销售也会有很大的拉动力量。
六、通过专业专注能力成为第一
著名战略营销专家迈克尔.波特认为企业的战略有且只有三个:成本领先战略、差异化战略、专业化战略,一般情况下大公司适合用成本领先战略,小公司适合用差异化和专业化战略。
西蒙在《隐形冠军》中说对于隐形冠军来讲,专业和专注最重要,隐形冠军平均有22年的市场领导经验,对市场的执着显示了隐形冠军的高度专注和稳定性,很多隐形冠军正在经历着一个归核化的过程,也就是多元化的逆向过程。
专业化要求企业要成为细分行业甚至某个环节的独一无二的专家,并且持续创新不断进步,成为“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真正专家。
七、通过深耕区域市场成为地方第一
我们可以把国内的农机企业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全国性的强龙,如一拖东方红、潍柴雷沃、久保田等;第二类是区域性的地头蛇,如废铁、川龙等;第三类是“有销量无市场”的地龙(又叫作蚯蚓)。
第一应该有时间、空间的概念,有全国市场上的第一,也有区域市场上的第一,在一个特定的小市场上的第一也是第一,我们把这种第一可以称为地头蛇式的第一,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方蛇”,区域强势企业生存能力很强,这类企业的最大优势是有一个稳定的根据地市场,从近十几年国内农机发展历程看,我们不能想当然地认为最后生存的企业就是强龙,很多地头蛇企业从一个地方的地头蛇变成多个地方的地头蛇,最后也会变成全国性的强龙。
郑州龙丰是个有着20年犁具制造 历史 的企业,但是在几千个农机企业中一直籍籍无名,从2010年左右开始,郑州龙丰决定舍弃其他小市场而深耕新疆市场,先从模仿和学习开始,后来从追随到创新,在花了几百元的技术研发费用之后,龙丰的产品终于在被称为全球犁具“坟场”的新疆市场脱颖而出,从2015年开始从R系列,到B系列,到L系列,一直在新疆市场投放,近几年来一直是新疆市场国内外同类产品市场销售冠军,一些主销产品和市场打法反过来被雷肯、纳迪、贝松等跨国大品牌学习。
郑州龙丰的努力打破了雷肯、贝松、格兰等跨国公司在中国市场上“一直在模仿,从未被超越”的神话,同时终结了“中国造不出一把好犁”的百年尴尬,给民族农机工业提供了赶超的样板和提振了民族信心。
郑州龙丰显然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在被称为全球犁具“坟场”的新疆市场领先,就为后期地全国市场拓展和返销国外市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八、高密度高频率的推广实现销量第一
以上几条大多数说的是企业的战略选择,属于“道”的范畴,但是企业最终在市场上的胜出,应该是在方向大致正确的前提下的“术”的努力,这就要说到营销手段了,市场营销最有用的工具就是“4P”,也就是产品、价格、渠道和促销,促销就是销售推广,对于农机企业来讲,最简单实用促销工具就是推广演示活动。
农机行业有一家著名的经销商郑州绿业元,该公司从河南扶沟县走向全国,从几百万的销售额到45亿用了不到十年时间,该公司成功的关键就是通过会议营销把一个大单品套餐打造成全国性的农药品牌,绿业元业务员的主要工作就是开现场会、座谈会和推广演示会,该公司业务人员人均要达到200场,底线是100场一,全公司一年开超过10万场各种会议,可见其会议营销的强调和密度之高,通过这种简单易行的营销手段成为国内农药行业实力最强的经销商。
农机行业深圳大疆 科技 的推广演示会也堪称行业楷模。
深圳大疆是一家高 科技 公司,但是该公司在国内推广植保无人飞机的时候并没有采取高 科技 企业高大上的营销手段,相反却是采用了最“土”的推广演示会,2020年大疆公司发动经销商组织了750多场县级市场的推广演示会,大疆要求凡是大疆产品覆盖的区域每个县至少开展一次推广演示会,2021年大疆推广演示会的目标是1500场,通过推广演示会,大疆在每年春节将抢在竞争对手之前就锁定了第二年的40%以上的订单,年后主要工作就是组织生产和供货,通过高强度、高密度、全覆盖的推广演示会,大疆的产品走进了稻田、果园、大棚、棉花地,抢占了用户的心智,帮助大疆打败无数的竞争对手成为国内植保无人机行业的带头大哥。
九、通过资本整合成为第一
资本是更高层面的竞争,在企业完成原始积累,需要做大做强的时候,靠自身滚动式发展往往是难以实现企业愿景,资本和实力互动可以加速发展。
从全球500强的发展 历史 看,不同的企业在不同的时期都得益于资本的助力,真正的大企业是买大的而不是做大的。
农机行业也一样,真正的大企业一定是有实业和资本力量双驱动的,约翰迪尔、凯斯纽荷兰、爱科、克拉斯、久保田、洋马、一拖东方红都是上市公司,大疆之所以能实现快速发展,背后也离不开几十家投资机构的十几亿元的资金支持。
JP摩根通过收购卡内基钢铁公司,吞并785家中小型钢铁企业,结束了美国钢铁行业长期混战的局面,成就了著名的美国钢铁公司,资产达到15亿美元,是世界上第一家资产超过10亿美元的公司,控制美国钢产量的70%;杜兰特通过推动200多家 汽车 企业合并成通用 汽车 ,结束了美国市场上上百家 汽车 企业混战的 历史 ,达成与福特共掌 汽车 产业秩序。
产业史名言: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但,是JP摩根重组了新大陆!国内农机行业期盼中国式的JP摩根、洛克菲勒、杜兰特。
目前国内农机行业正处于暗黑状态,每个细分品类都有几十家甚至上千家竞争性品牌,近万家农机企业产值加起来还不到约翰迪尔的三分之二,无序竞争的环境必然导致行业的无序和长期的内耗,最终将延缓中国农机产业的发展速度,让民族农机产业赶超的梦想化为泡影。
适度地集中和有序的竞争才能保证行业正常的利润和保护企业在技术、研发、管理、投资等的积极性,国内农机企业需要积极拥抱资本,通过独立上市、引进资本等形式来得到资本的支持,学习美国爱科公司通过开展大范围高密度的产业并购,消灭竞争对手、推动行业洗牌,企业成为行业第一,最终成就强大的企业和产业帝国。
结语: 市场经销的本质是竞争,是力争上游,在竞争的大环境下,不当鸡头也难做凤尾,国内农机行业将会快速完成长尾整合而进入“强者恒强”的有序竞争阶段,在行业整合过程中,企业的死亡率可能高达90%-99.9%,企业要改变命运,就要在行业最终格局到来之前率先为自己抢到一席之地,并获得进入下一轮产业周期的“通行证”,建议国内农机企业学习潍柴动力“不争第一就是混”的文化理念,“一天当两天半用”,用时间来换空间,成为第一就是最大的护身符,从古到今,能成为第一的如果不是自己犯错就很难被淘汰掉。
日本的芯片技术在世界上是什么水平
日本的芯片技术在世界上是什么水平?说出来你都不一定会相信
说到当今世界的制造业,其中以芯片制造业最为高级,它是整个人类所有制造业技术的集成之巅峰。在世界上,由于其他国家对于中国芯片技术的封锁,导致中国的芯片产业长期依赖进口。而在世界上的其他国家,以美国日本,韩国和欧洲为主的芯片制造产业,对中国的芯片形成了相当大的制衡。
反观我们的近邻日本,它曾经为世界所称道的高新技术产业,特别是芯片技术,在当今世界的范围内究竟是什么梯队呢?
像这种高新技术半导体产业,最早是从美国起源,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完成了产业转移,转到了日本。而在这一重要转移期间,日本的政府企业和研究机构学院等,也一起对于美国的半导体技术,进行了长期有效的研究攻关,获得了比较丰硕的成果。
特别是日本的动态存取记忆体,也就是我们俗称的RAM,凭借其性价比超高的优势,迅速的在全球市场内拥有了较高的份额。特别是在上世纪90年代,日本所产的这种记忆芯片,占据了全球芯片市场的一半。全球十大半导体企业中,日本独占其六。而这些大厂,我们的电脑中或者说我们都用过,比如富士通,日立,东芝等。
而到了21世纪,日本的半导体芯片产业开始向别的国家和地区转移,逐渐转移到了韩国,台湾。而现在我们电脑中经常用的,三星,还有联发科等芯片,就是日本这部分技术转移所形成的成果。可是向外转移,并不意味着日本的高新芯片技术已经衰落。在更进一步的细致市场上,索尼公司它的图像传感,在全球市场上是排行第一的。比如大家的手机摄像头,它的整个芯片处理,索尼代表世界最高端技术。
说完了它的下游细分产业,再看看芯片的上游原料。在近二十种必须原料之中,日本就独占3/4的份额。特别是日本互联网帝国软银集团,更是在2016年收购了半导体技术设计大佬ARM,所以现在的日本既在上游有着设计核心,又在下游摸着产品制造,还在中游把控着原料,在世界的芯片半导体制造上,可谓是独树一帜。
当然,日本半导体高新技术产业的强大,也给我们中国树立了一个强大的激励对象,这也是激励着我们国内的科技研究者不断的攻克技术难关,设计出我国独立自主的半导体芯片。
亚洲什么之父拥有多个软银公司
软银集团董事长孙正义孙正义是软件银行集团公司的创始人,现在是该公司的总裁兼董事长。他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内,创立了一个无人相媲美的网络产业帝国。他的这个帝国并非是受其统治的帝国,而是一个由他支持扶助的高科技产业帝国,他不是在自己独自享受,而是为使更多的人掌握高科技信息,贡献出他的智慧与才能。美国《商业周刊》杂志把孙正义先生称为电子时代大帝(Cyber Mogul),推崇至上。凡是与了解他的人,和他共事的人,都认为孙正义先生不愧此称号。人们都说孙正义先生是个奇人,他是典型的东方男子,身高只有五眨但确是一表人材。孙先生具有矮个伟人的特点,他本人的特有素质,非他人所有。孙先生有着美国人做生意的本能,有着日本人的冲劲和韩国人的抱根精神。孙先生的最大理想就是在电子的空间遨游。孙正义先生出生在日本,其祖藉是韩国。他从小就对美国的事情非常感兴趣。特别对日本当地的商人Den Fujita把卖当劳(McDonald)成功变成为一个老少都爱的连锁大餐馆的事迹非常崇拜。这位Fujita商人见到还是少年的孙正义时,鼓励他到美国去学习。1973年,孙先生16岁时,他到了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柏克莱大学学习英文。他对美国那里的一切都非常好奇,感兴趣。他觉得美国所有的东西都大,而且是那么有次序。他认为美国是一个他应该了解和学习的国家。1975年,孙先生转到社区大学上学,两年后就转入加州柏克莱大学学习经济。在上学期间,他每天花五分钟时间,考虑新发明的事。在他19岁那年,他发明了一袖珍翻译器,于是他雇了一个教授制造出翻译器样机,然后申请了专利,以一百万美元的价格,把翻译器卖给了Sharp公司。至今Sharp公司仍把翻译器的技术应用在其Wizard个人电子管理器中。孙先生还在上学的时候,就曾勾画了40个公司的雏形,并设计了一个50年创建公司的计划,如何筹集资本,如何把发明创造传下去。虽然孙先生当时这么想,但他还不知道他到底要干那一个行业。孙先生1980年从柏克莱大学毕业后,就回到了日本,继续修改他的企业计划。不久,他就决定从事软件批发行业。23岁,他创立了软件银行公司。他公司的软件推销业绩,全日本第一。孙先生利用他的公司出了几本杂志,旨在教育客户买软件银行的产品。在1994年,他是软件银行公司上市,筹集到一亿四千万美元。从此,软银集团开始大步腾飞。孙正义先生的经验理念和企业运作的魄力非常人所有。在1995年,他看准了网络产业,决定在此方面做巨大的投资。当时,他选中了雅虎公司,给雅虎公司第一笔投资就是二百万美元。不久,他和雅虎公司的创办人杨致远一起吃饭,表示要再投资给雅虎,要再投一亿多美元,换取雅虎公司33%的股份。杨致远先生听了孙先生的提议,认为孙正义先生是疯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雅虎公司的未来如何,怎么敢给一个刚刚起步的新公司这么多钱。可是孙先生在1996年3月真的投给雅虎公司一亿多美元,以后又陆续投入许多资金,一共是三亿五千五百万美元。雅虎公司有了资金,如虎添翼,一下成为世界头号网络公司。孙正义先生的软件银行集团公司是雅虎的最大股东,投下的资金已换来今天的收获,软银集团公司在所拥有的雅虎公司股份市值为八十四亿美元(1999年7月)。如果当初孙先生不是如此有魄力,敢投资的话,就不可能换来现在的硕果。 孙正义先生经营的风格和投资眼光更是别俱一格。孙先生做事干脆利落,一旦做了决定,立即去做。软件银行集团在购买Comdex和Ziff-Davis两公司后,经过得法的运作,很快就有了真正的盈收。eTrade公司总裁Cotsakos先生向软银集团求助四亿美元的投资,孙先生权衡之后,一个电话,就汇去了四亿美元,而且不加任何条件。后来,Cotsakos先生公司一再坚持下,孙先生才答应担任该公司的董事。这笔投资在一年后的回报为二十四亿美元。孙先生理财和用钱都有独到之处。他真的是能挣钱,也会花钱。孙先生用很少的资金,筹集到更多的资金。他用三十亿美元来购买美国的产业,这笔资金是他的资产的二倍,使他处于负债的境地,但他沉着运作资金,成功地购买了Comdex和Ziff-Davis两家公司。他的公司成功了,他自己也成了世界巨富,个人资产已达六十四亿美元。孙正义先生最过人之处,是他的思维理念。他能从眼前的生意中,看到未来生意方向和发展前景。他看未来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一看就是上百年。现在他制定一个三百年企业计划。如此眼光,真是无人可比。孙先生的这个三百年计划,将使软银集团公司的网络产业帝国更加强大,更俱有实力。
日美芯片战往事
仅仅30余年,已经少有人记得那场在日美之间爆发的芯片战争。
这一战,日本人输得干干净净,从高峰时占据全球近80%的DRAM(俗称电脑内存)份额,跌到现在的零。这场芯片战争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国际政治经济学,亚当.斯密的自由市场竞争理论在大国产业PK中,只是一个美好的童话。
1980年代前五年是日本半导体芯片企业的高光时刻。
硅谷的英特尔、AMD等 科技 创业公司在半导体存储领域,被日本人追着打,然后被反超,被驱离王座,半导体芯片领域(当时主要是半导体存储占据主流)成为日本企业后花园。
美国的 科技 公司败在了模式上。
硅谷的发展模式是,通过风险投资为创业公司注入资金,创业公司获得资金支持后,进行持续的技术创新获得市场,提升公司估值,让后上市,风险资本卖出股票获利退出。这种模式以市场为导向,效率高,但体量小,公司之间整合资源难,毕竟大家都是一口锅里抢饭吃的竞争对手。
日本人的玩法截然不同:集中力量办大事。1974年,日本政府批准“超大规模集成电路(俗称半导体芯片)”计划,确立以赶超美国集成电路技术为目标。随后日本通产省组织日立、NEC、富士通、三菱和东芝等五家公司,要求整合日本产学研半导体人才资源,打破企业壁垒,使企业协作攻关,提升日本半导体芯片的技术水平。
日本的计划也差一点儿夭折,各企业之间互相提防、互相拆台,政府承诺投入的资金迟迟不到位。关键时刻,日本半导体研究的开山鼻祖垂井康夫站了出来,他利用自己的威望,将各怀心思的参与方们捏合到一起。
垂井康夫的说辞简单明了:大家只有同心协力才能改变日本芯片基础技术落后的局面,等到研究成果出来,各企业再各自进行产品研发,只有这样才能扭转日本企业在国际竞争中孤军奋战的困局。
计划实施4年,日本取得上千件专利,一下子缩小了和美国的技术差距。然后,日本政府推出贷款和税费优惠等措施,日立、NEC、富士通等企业一时间兵强马壮,弹药充足。
一座座现代化的半导体存储芯片制造工厂在日本拔地而起。随着生产线日夜运转,日本人发起了饱和攻击。
美国人的噩梦开始了。1980年,日本攻下30%的半导体内存市场,5年后,日本的份额超过50%,美国被甩在后面。
硅谷的高 科技 公司受不了市场份额直线下跌,不断派人飞越太平洋到日本侦察,结果让人感到绝望。时任英特尔生产主管的安迪.格鲁夫沮丧地说:“从日本参观回来的人把形势描绘得非常严峻。”如果格鲁夫去日本参观,他也会被吓坏的:一家日本公司把一整幢楼用于存储芯片研发,第一层楼的人员研发16KB容量,第二层楼的人员研发64KB的,第三层人员研发256KB的。日本人这种研发节奏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三箭齐发,让习惯了单手耍刀的硅谷企业毫无招架之力。
让美国人感到窒息的是,日本的存储芯片不仅量大,质量还很好。1980年代,美国半导体协会曾对美国和日本的存储芯片进行质量测试,期望能找到对手的弱点,结果发现美国最高质量的存储芯片比日本最差质量的还要差。
而且,日本人还拍着胸脯对客户保证:日本的存储芯片保证质量25年!
在日本咄咄逼人的进攻下,美国的芯片公司兵败如山倒,财务数据就像融化的冰淇淋,一塌糊涂。
1981年,AMD净利润下降2/3,国家半导体亏损1100万美元,上一年还赚了5200万美元呢。第二年,英特尔被逼裁掉2000名员工。日本人继续扩大战果,美国人这边继续哀鸿遍野,1985年英特尔缴械投降,宣布退出DRAM存储业务,这场战争让它亏掉了1.73亿美元,是上市以来的首次亏损。在英特尔最危急的时刻,如果不是IBM施以援手,购买了它12%的债券保证现金流,这家芯片巨头很可能会倒闭或者被收购,美国信息产业史可能因此改写。
英特尔创始人罗伯特.诺伊斯哀叹美国进入了“帝国衰落”的进程。他断言,这种状况如果继续下去,硅谷将成为废墟。
更让美国人难以容忍的是,富士通打算收购仙童半导体公司80%的股份。仙童半导体公司是硅谷活化石,因为硅谷绝大部分 科技 公司的创始人(包括英特尔和AMD)都曾经是仙童半导体的员工。在硅谷人心中,仙童半导体神一般的存在,现在日本人却要买走他们的“神”,这不是耻辱么?有一家美国报纸在报道中写道:“这笔交易通过一条消息告诉我们,我们已经很落后了,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对此做出应对。”
几年前,硅谷的 科技 公司成立了半导体行业协会(简称SIA)来应对日本人的进攻,经过几年游说,成果如下:将资本所得税税率从49%降低至28%,推动养老金进入风险投资领域。政府不愿出面施以援手。
苦捱到1985年6月,SIA终于炮制出一个让华盛顿不淡定的观点,一举扭转局面。
SIA的观点是:美国半导体行业削弱将给国家安全带来重大风险。
日本不是美国的盟友么,日本半导体崛起,美国半导体衰落,看着就是左口袋倒右口袋的 游戏 ,怎么会威胁到美国的国家安全呢?
SIA的逻辑链是这样的:
此前,SIA游说7年,得到政府的回应总是:美国是自由市场,政府权力不应染指企业经营活动。
这次,SIA的“国家安全说”一出,美国政府醍醐灌顶,从原来的磨磨唧唧变成快马加鞭,效率高的惊人:
1986年春,日本被认定只读存储器倾销;9月,《美日半导体协议》签署,日本被要求开放半导体市场,保证5年内国外公司获得20%市场份额;不久,对日本出口的3亿美元芯片征收100%惩罚性关税;否决富士通收购仙童半导体公司。
美国人这一波操作至少开创了两个记录:第一次对盟友的经济利益进行全球打击;第一次以国家安全为由,将贸易争端从经济学变成政治经济学问题。
负责和日本交涉的美国在亚洲地区的首席贸易代表克莱德.普雷斯托维茨,一面指责日本的半导体芯片产业政策不合理,一面又对它赞叹不已,“所以我对美国政府说我们也要采取和日本相同的政策措施。”
对这种双重标准,曾在日立制作所和尔必达做过多年研发的汤之上隆在自己的书中气愤地说:“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随着《美日半导体协议》的签署,处于浪潮之巅的日本半导体芯片产业掉头滑向深渊。
日本半导体芯片产业从1986年最高40%,一路跌跌不休跌到2011年的15%,吐出超过一半的市场份额,其中的DRAM受打击最大,从最高点近80%的全球市场份额,一路跌到最低10%(2010年),回吐近70%。
可以说,和美国人这一战,日本人此前积累的本钱基本赔光,举国辛苦奋斗十一年(从1975年到1986年),一夜被打回解放前。
但日本人吐出的肉,并没有落到美国人嘴里,因为硅谷超过7成的 科技 公司砍掉了DRAM业务(包括英特尔和AMD),1986年之后,美国人的市场份额曲线就是一条横躺的死蚯蚓,一直在20%左右。
那么,这70%的巨量市场进了谁的肚子?
答案是韩国。
在日本被美国胖揍的1986年前后,韩国DRAM趁机起步,但体量犹如蹒跚学步的婴儿,在全球半导体芯片业毫无存在感。而且和日本相比,以三星为代表的韩国半导体芯片企业完全是360度无死角的菜鸡:根本打不进日本人主导的高端市场,只能在低端市场靠低价混饭吃;市场体量上,两者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但三星深谙所有的贸易摩擦问题都属于政治经济学范畴,借机干翻了日本大象。
1990年代,三星和面临美国发起的反倾销诉讼,但其掌门人李健熙巧妙利用美国人打压日本半导体产业的机会,派出强大的公关团队游说克林顿政府:“如果三星无法正常制造芯片,日本企业占据市场的趋势将更加明显,竞争者的减少将进一步抬高美国企业购入芯片的价格,对于美国企业将更加不利。”
于是,美国人仅向三星收取了0.74%的反倾销税,日本最高则被收取100%反倾销税,这种操作手法简直是连样子都懒得装。
三星抱上美国的大腿,等于从背后给了日本一刀,让日本彻底出局。
如果没有三星补刀,日本半导体芯片尚有走出困境的希望。
美国人用《美日半导体协议》束缚日本人,并挥动反倾销大棒对其胖揍,但日本半导体存储芯片产业受的只是皮肉伤,因为硅谷的企业超过七成退出了半导体存储芯片行业,市场仍然牢牢掌握在日本人手中,熬过去后,又是一群东洋好汉,毕竟在全球半导体芯片产业链上,日本还是一支难以替代的力量。
三星加入战团并主动站队美国后,难以替代的日本人一下子变的可有可无,韩国人由此成为新宠。随后,三星的DRAM“双向型数据通选方案”获得美国半导体标准化委员会认可,成为与微处理器匹配的内存,日本则被排除在外。这样,三星顺利搭上微处理器推动的个人电脑时代快车,领先日本企业。
从上面的DRAM份额图中可以发现,日本的份额呈断崖式下跌,韩国的则是一条陡峭的上升曲线,一上一下两条线形成一把巨大的剪刀,剪掉的是日本半导体芯片的未来。
此后,即使日本政府密集出台半导体产业扶持政策,并投入大量资金,但也无力回天,日本半导体芯片出局的命运已定。
直到今天,仍有观点认为,韩国半导体芯片的崛起,日本半导体芯片的衰落,是产业转移的结果。这是不准确的,因为产业转移是生产线/工厂从高劳动力成本地区向低劳动力成本地区迁移,日本的半导体芯片企业并没有向韩国迁移生产线,而是直接被替代。美国人实际上联手韩国,重组了全球半导体产业供应链,将日本人从供应链上抹去,使一支在全球看起来不可或缺的产业力量消失得干干净净。
纵观日美芯片战,是否掌握重组全球产业链的能力,才是贸易战中决胜的关键,市场份额的多寡不构成主要实力因素,这也是日本输掉芯片战争的关键原因之一 。
主要参考资料:
《失去的制造业:日本制造业的败北》,作者:汤之上隆;
《日本电子产业兴衰录》,作者:西村吉雄;
《芯事》,作者:谢志峰;
《硅谷百年史》,作者:阿伦.拉奥,皮埃罗.斯加鲁菲。